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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淳羽正要反驳,段松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稍安勿躁,接着梁淳羽说道:“这位兄台贵姓?”

眯眯眼非常傲气地说:“免贵姓陆,名芜。”

“陆兄台真是大逆不道,你竟敢藐视律法。”段松突然大呵道。

陆芜突然吓到:“你别空口白话污蔑人。”

“既然不是,兄台为何说和男人结为夫妻就是读书人之耻,律法里可写的清清楚楚,两个男人可通寻常夫妻,你这样说可不就是藐视律法?”段松冷静说道,如今他没了律师团,为了做生意,那万国的律法他可是自己看了一遍。

“这,这……”陆芜没话说了,藐视律法是很大的罪名,严重者可是要砍头的。

这时,一位年轻的儒雅公子站了起来对陆芜说:“陆兄一时失言,还不赶快向梁兄道歉。”

陆芜立马不情愿了,但这次说话的正是乡试第一的解元贾甫,梁淳羽知道贾甫,这人比自己小三岁,在舒暖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贾甫的父亲还是舒暖城知府,谁会不给贾家面子。

“梁兄对不住。”陆芜握着扇子抱拳道。

贾甫又说了几句,将气氛活跃起来,段松见刚才的事被这么轻描淡写的揭过,心里自然不高兴,梁淳羽觉得没必要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