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简单的两室一厅,但房东还特意做了装修,洗衣机,冰箱,厨房用具也都齐全。
何瞰住在主卧,主要也是考虑到以后池映帆可能会经常过来,房间宽敞一些总是好的,房租也多了四百元。毕竟池映帆家庭特殊,他厌恶去酒店开房被家里人看记录。
他搬来这里之后,池映帆确实来过,也就不枉费他多花的钱。
另外一个房间陈翰涛住,他在一家汽车美容装饰公司做着朝九晚五的行政工作,日子过得很清闲,周末双休,平时下班就喜欢窝在房间里打游戏,吃饭全靠外卖解决。
看着客厅茶几上又再次摆满各种塑料饭盒,何瞰无奈的把垃圾全收走,又去厨房找了抹布把茶几擦洗干净,他才去洗漱睡觉。
何瞰曾试过一个星期没管陈翰涛放在客厅的塑料饭盒,想着等他吃得没地方放了以后,自己肯定会收拾。
事实证明,陈翰涛并没有这个自觉,当茶几堆不下后,又开始堆客厅,弄得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一股恶臭。
何瞰也找过陈翰涛谈客厅垃圾的事情,但陈翰涛每次嘴上都答应的好好的,却从来没有一次真正实践过。
今天也一样,陈翰涛的房间半掩着,传来打游戏的叫骂声。
何瞰躺在床上,还依稀能听到游戏的声音,他抬手握紧拳头用力的砸向连通陈翰涛房间的墙壁,好像这样做了陈翰涛就能稍微收敛些。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陈翰涛每次在何瞰跟他谈完后,又屡次再犯,何瞰索性放弃,上网买了耳塞和眼罩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才稍微安静一些。
自己一定要赚钱,赚很多钱,然后搬离这个鬼地方。
正躺在床上想怎么开单时,手机响了一声。
池映帆:你之前该跟我说的。
何瞰: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
刚才池映帆没回他消息,他还以为池映帆跟朋友玩,没空回信息,或者写作忙起来把他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