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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班上的同学给他发来消息,问他在哪儿发财,怎么连他最好朋友的婚礼都没来参加。

林疏阕这才得知,初恋结婚了,跟他导师的女儿。

他们分手,也还不到两个月吧。

初恋结婚真快啊,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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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疏阕一生中哭得最为凄惨的一次,主要觉得自己从头至尾都是个傻逼。

哭得凄惨的第二次是在馆长夫妻南下来找他,请他为他们的订婚仪式做见证人。

彼时是他混得最糟糕的一段时间,买卖不成样子,住处不成样子。

到车站接人时,偷摸看一看别人的车后视镜,人也不成样子。

没什么好招待的,只能请人到自己常去的小酒馆坐坐。

客人没喝多少酒,他把自己先灌醉了。

碎碎念叨了什么,他也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哭得老惨老惨。

馆长夫妻跟哄孩子似的,左一句坚强右一句会过去的。

俩损友,都是来看他笑话的,呜呜。

很久很久以后,他问馆长夫妻为啥当时心血来潮,要不远万里找他来做证婚人。

馆长夫人说:这事儿非你不可。

馆长说:你可以说是我俩姻缘的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