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拉开原木色的衣柜,里面分两层,四个格子,春夏秋冬四季衣裤分门别类。
他一眼看中厚实的保暖内衣和外套,一股脑抱出来扔床上,再一件一件闻过去。
洗涤剂的茉莉香淡淡,但也遮掩住了其间微不可闻的腊梅味道。
怎么能这么淡了?
苏白颓废地再深吸一口气,闻不到,还是闻不到。
谈恋爱那会儿他很喜欢穿司望的外套,就是为了沾染在上面的腊梅香。
个大老爷们儿,信息素比一些oga都软。
也比oga的信息素好闻。
科学表明正常alha之间会有信息素排斥,可能他和司望都不正常,不但不排斥,还能闻着对方的信息素发情。
苏白从不避讳自己对司望信息素的喜欢,奈何这小古板对自己总是一脸嫌弃:“你信息素又没味儿。”
什么叫没味儿?雪后的新鲜空气难道不是一种味道?
有种别啃我腺体发情啊!
苏白对此嗤之以鼻。
找了身看得顺眼的穿上,再把自己昨天被扔到床底的衣服掏出来搁洗衣机里,然后把自己捯饬齐整,关灯关暖气,最后出门,待到密码锁咔地一声落锁,被四面八方的冷气激得直打哆嗦。
如果不是电脑还在学校宿舍,他打死不会出门一步。
昨天跟司望回来的时候,正遇上l市的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