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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所在的s市位于不南不北的地界儿,但到冬天依然很冷,也许比北边的l市好些,但司望拿他的肉体来感应,还是觉察不出有何区别。

之前帮他瞧病的医生说,咖啡不能多喝,烟也最好少抽,规律饮食,规律作息。

一系列健康规划让他能直接开始退休后的养生生活。

但问题是他现在没能退休,需要咖啡、烟草,以及不规律的饮食和作息,来换取更多的金钱。

有时候早上从床上坐起,迷迷瞪瞪正在转醒之际,会平静地觉得自己活不到退休的年纪。

不过好在他在银行放了活期的存款,哪天他人没了,他的父母会收到这样一张三十五万起步的银行卡(具体多少要看他能工作多少年),本金加利息足够父母亲在w城那个小地方过上优渥的晚年生活。

当然他现在每个月都会给父母打钱,也会给他同胞的弟弟妹妹打钱。

父母把他供出来读书不容易,得孝敬;弟弟妹妹没他赚的多,得扶持。

因为他是家中最年长的儿子,还是唯一的alha,需要优秀且懂事,有能力且不忘本。

除却必要的物质需求,他也承载着家庭的精神情感,即是大家都盼望着他能早日成家,最好能三年抱俩。

老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需长子或长女结婚后,他们的弟弟妹妹才能按顺序依次成家。

司望为了不耽误弟弟妹妹,只能逼迫自己快些强大,快些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

父母也催促他,因为在父母眼里,他只差结婚生子这一步,就能成为他们最完美的儿子。

谁能想到他后面腺体坏死去做了切除手术,按照医生的诊断,是终身无法标记oga,并且易感期失调。

按照国家法律以及生理需要,他只能与信息素匹配的oga缔结婚姻关系,但现在的问题是他没办法给人家进行标记,也就没办法对人家的后半辈子负责。

属于是跟哪个oga结婚,哪个就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