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望脑子转过来了,但在某种意义上也已经坏掉了,他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做苏白男朋友。
“你以后易感期,也能来找我。”
苏白有时候觉得司望这人是真的好骗。
等到开房的时候才想起他俩都是alha,滚床单对于易感期来说,并无太大缓解作用。
甚至可能加剧。
幸亏他俩体质有些特殊,对彼此的信息素不算排斥,顶多就是互相压制,让苏白没能在床上被易感期上头的司望打死。
如果说oga的信息素带给易感期alha的是一种柔缓的疏导,那么苏白给司望带来的这是一种强行的压制。
好巧不巧,疏导和压制,都能够抑制住易感期alha信息素的泛滥,只是方式原理和最终效果不太一致。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最后司望整个人累得犹如长了腿的鱼,趴在床单铺成的沙滩上艰难吐息,浑身又湿又滑,因精疲力竭外加脱水连手指都抬不起。
咬牙切齿间能看出一点新鲜的红——刚刚接吻时磕到了嘴唇,破皮了。
苏白也没比他好多少,还要边被他咬牙切齿地骂,边强撑着身子够到床头柜上的瓶装水,先拧开给自己喂两口。
好冰,冻得他胃发抖。
而后他又喝了口含在嘴里,俯身度给司望时都能感受到那水是温温热的。
嗯,有点恶心。
“那你现在信息素不也消停了。”喂完水,苏白还恬不知耻地揽功。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啥alha和alha滚床单也能抑制住易感期的信息素泛滥,后来他去图书馆查阅了相关文献,才得到上面的疏导压制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