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真脱了。
“喏,你也凉快凉快。”脱完还不忘上手扒拉他。
司望慌忙护住自己的节操:“你确定我脱了就能凉快?”
“我明天早上的课呢!”苏白不依不饶,爪子乱挠,“没空跟你亲热!”
那确实可以凉快了。
但司望还是浑身如火烧,苏白的手不下来,他就一直烧着难受。
“我自己,自己来!”司望虚张声势地把苏白扒拉走,“你闪一边去!”
闪不动,地方就那么大。
司望艰难地把自己身上套头的宽大t恤脱掉,刚甩到枕边苏白的脑袋就贴了过来。
正正当当,躺他胸口上,一头乱毛挠得人心痒。
“苏白,”司望抓了那头毛,于黑暗里凭借感觉把那脑袋提溜起来,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吐息,才稍稍放轻了力道,“你要想明天还能上课,就给我老实点儿。”
“嗯,可老实了。”苏白哼了声,抬手试图解救他可怜的头毛。
司望反手扣紧了他后脑勺,凭记忆和感觉咬上了他嘴唇。
大约是把苏白咬懵了,唇瓣微张,司望顺势就撬开了他牙关,勾了他舌头,灵巧地绕了一圈。
用的还是苏白的方法技巧,司望觉得自己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咬完苏白一直没声,仿佛司望咬的不是他嘴唇而是舌头,不过他心跳很响,跟司望自个儿的和在一起,有种扩音音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