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好容易和平相处了一段时间,又把人气成了河豚。
哦,还不止是气成河豚,他隐瞒的事情有关性命安危,司望估计杀了他的心都有。
幸亏是法治社会,只能把司望气到浴室洗澡,完事儿背对苏白一躺,权算是冷战。
苏白会意地关掉夜灯,与人隔了条分明的楚河汉界后,小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司望没搭理他,估计是睡着了。
也是,人家明天有工作。
苏白屏息翻过身,寻思着他还是在学校住一阵子吧。
不上赶着继续惹人生气。
但该做的事情不能落下,例如每天给司望备一份外卖送过去,贴上叮嘱好好吃饭的小卡片,每天的菜式都换着花样。
不求司望能够消气,只求司望不要拿他自己的身体撒气。
苏白寻思着等易感期过去,他再安排一出负荆请罪,任打任骂(任操都可以),只要司望能再次选择原谅他。
他还没搞清楚司望的病,不能这样狼狈地离开。
至于搞清楚后怎么办?苏白又没个头绪。
那个未来离他太遥远,他现在只想好好地留在司望身边。
虽然……他不配。
易感期如约而至,苏白平静地喝下两三管,而后在宿舍的窄床上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