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现在几号?”苏白硬声硬气问。
“八号,你睡了整整一天。”司望这才起身,把椅子一拎放到窗边,再跷二郎腿面朝苏白坐下。
天还没亮,屋里也没开灯,苏白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那投向自己的视线凉飕飕的。
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吸气时发觉这屋子里仿佛落了场雪般清冷肃杀,分明暖气开得很足,他掀开被子裸身躺着,都不觉得冷。
应该是他的信息素,开始泛滥成灾了。
“那你给我再拿三管抑制剂。”苏白撑坐起来,难怪气性大得控制不住,原来是抑制剂过了时效。
“不,”司望踢翻了椅子,倾身坐到苏白身上,膝盖正正好跪到苏白小腹以下的位置,觉察到他挣扎还故意往下再压了压,“我等你一天了。”
“找操呢?”苏白摸索着拍上他的腰,邦邦硬,让苏白一时恍惚,这人会不会身上没几两肉只剩骨头。
毕竟被那么坐着,苏白也没觉出身上的重量,就像是片轻飘的羽毛,落在他这片雪地上。
留下了个……牙印儿。
“操,”苏白被咬得猝不及防,抬手就在司望屁股上拍了把,“属狗呢?”
结果又被咬了,很多下,毫无章法。
坐实了狗的属性,这厮不知上哪儿看了些小黄文,怼他耳边一边舔一边挑衅:“是,我找操,都等一天了。”
轰隆,是脑海里理智雪崩的声音,苏白看清了司望的脸,因为上下颠倒,他的鼻尖与司望鼻尖相贴。
天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此刻正源源不断地往上涌,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簇篝火,燃得挣扎而肆意。
“你给我一个安全词。”苏白说,“受不住了就喊,我会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