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深造只是深造,我从没打算留在那边,因为我的问题还在国内,我得回来解开它。”
滔滔不绝地说了很久,苏白口渴得厉害,起身倒了两杯温白开,顺手把另一杯递给司望时,司望的表情还在发懵。
“你一个人背负这些,太辛苦。”司望说。
睫毛一颤,眼泪又滚了下来。
“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也谈不上辛苦不辛苦。”苏白水都没来得及喝,直接上手给人擦眼泪,边擦边哄,心里软化成了云,“而且这些事情,只能我自己去完成。”
“我知道,听你讲的这些,我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司望瓮声瓮气地说,情绪低落,“以后你得告诉我啊。”
“嗯,什么?”苏白追问。
“这种需要你独自承担的事情。”司望抬了眼,泪光又泛了上来,“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我可以陪你。”
“也是。”苏白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告诉你了,你还能做份项目报告。”
司望眨巴着兔子眼:“你嘲笑我。”
“没有。”苏白耍赖地搂过司望,半晌没说话,就听他抽抽搭搭地吸气,外加规律的心跳声,略微失神。
温度也很合适,苏白想他可以一直抱着不撒手。
“没有就撒开我。”司望嘴上这么说,身体倒很诚实地没撒开他。
“司望,”苏白这才稍稍回神,“我很感激你,让我遇到了你。”
“应该说我遇到你才对,之前都是你找的我。”司望实诚道。
苏白笑笑:“但你每次都没躲开,不是么?”
丢人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