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要苏白问自己的内心。
而答案早已经有了,他确实抱着那样的一丝期待,不切实际地硌上心头发疼。
他想,他会去试一试的。
“你也别顾虑太多。”司望似乎也注意到他的情绪低落。
“晓得了。”苏白学着他的语气,也学着他转移话题的方式,“那你过年打算怎么过?我这边早早地被安排,要陪张教授两口子拜佛逛花市,逛的途中还得录视频给我老师们。”
“过年可能得回家一趟。”司望想了想,说,“司宇绝不可能回,司源呢又得留在婆家过年,我再不回去就不像样了。”
“这些年,你怪不容易的。”苏白由衷道。
他看到司望喉结动了动,追问了句:“怎么了?”
司望摇摇头,眼尾却飞红:“刚想起一点以前的事情。”
苏白便又要抱歉,司望直接道:“你先住嘴。”
苏白捂住嘴,呜呜问道:“为什么?”
“我猜到你要说什么。”司望挑一挑眉,眼尾跟涂了胭脂似的,分外动人,“现在换句话说我就允许你开口。”
咋这么霸道呢?苏白拿开自己的手:“我现在想咬你一口。”
“你还是住嘴吧。”
不知道怎么聊起了小时候过年的事。
司望就说最值得回忆的还是每个除夕零点时到外边放炮,那是他们一家难得的温情时刻,毕竟除夕夜且是放炮驱邪保平安,骂骂咧咧的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