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不能都依靠苏白,苏白也有自己一腔孤勇要完成的事情。
所以说啊,靠自己。
司望定了定心神,手机叮咚叮咚收到齐昂的消息。
“大哥,司宇要上台唱最后一首歌了,唱完我们就回去。”
司望正想回复,齐昂下一条消息就是:“他很喜欢这首歌,也很希望你能来看他表演。”
话已至此,想必齐昂也看出司望对司宇这职业颇有芥蒂。
“好的,我这就过来。”司望回。
齐昂的位置并不难找,他大概一整晚就守在酒吧简易舞台右侧的阴影里,司宇表演结束下台他就跟着陪坐,司宇上台表演他就台下陪站。
无可挑剔的世界级好男友。
某种程度上,司望也得到了一些宽慰。
刚刚从光圈和人群里挤到舞台右侧,还没跟人打招呼,台上的吉他声徐徐响起。
齐昂压低嗓子说了句:“其实大哥,你最好站到舞台正对面看,这边最多就看见个侧影。”
“这边很好。”司望说,目光越过阴影到达明亮的台前,司宇坐在高脚凳上,怀抱着民谣吉他。
舞台上就只有他和他的吉他,高脚凳、麦架和一地碎金的纸屑。
伴随着不徐不疾的吉他声,整个酒吧的喧嚣犹如退潮般收敛,司宇安安静静地开了口:
“我没有到过北方
从前的车马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