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得还可以,语病和错别字儿都纠正了。”苏白看完一遍打印稿,点头赞许道。
“那我就拿去投稿。”司望拨弄着他后脑勺过长的头发,“先试试国家级杂志,不行再降到省级。”
“很多大作家成名前都是这样投稿的。”
苏白失笑:“好了,别扒拉我头发。”
“我给你梳理一下吧,怎么说都得出去见人。”司望扒拉完最后两下收手,把下巴搁到苏白肩膀。
“嫌弃我啊。”苏白故作嗔怪地颓丧了他一下,到底没推搡动,眸子里波光流转,“那还是帮我剪一下头发,想留短发了。”
司望确实有理发的手艺,为了省钱,这些年他都是自己给自己剪头发,慢慢也剪得像模像样。
“减到你这个长度吧。”苏白说。
“会不会太短?”司望问,印象中苏白的头发总是及肩膀的。
“太短是剃寸头。”苏白说,又合了眼,“来吧来吧,快速搞定,我还要看书查资料。”
不知为何,司望隐隐感觉,苏白是有些许放下的迹象——至少做出了改变。
至于那本已经放入不少照片的相册,司望想再过段时间交给苏白。
过段时间,等苏白真正放下的时候。
短发果然清爽,修剪过后显得人都年轻了十岁。
“把你这身摇粒绒脱了。”司望被勾起了兴致,转身就在衣柜里一通翻找,找出一套他前两年陪客户打高尔夫时穿的运动服。
蓝白学生款,特阳光特青春。
外加上一顶白色棒球帽,齐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