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一夜鹅毛雪过后,扑面而来的清新与冷冽。
“你闻起来好冷。”司望愣愣地说着傻话,“但抱起来又是热的。”
那要不热就真出事儿了。
苏白用膝盖顶了他一下。
司望闷哼了声,干脆压到他身上,不起来。
“再过十天,就又是我的易感期。”司望说。
“嗯,又不会亏了你。”苏白闭了眼。
他知道他这会儿脾气不好,说话冲,不想多说。
司望非扒拉他:“一个月四天都这样,能吃得消么?”
“吃不消也要放寒假了,放寒假我不找你。”苏白迷迷糊糊地说。
分明感觉到扒拉他的手顿了顿。
但他没有睁眼,就这么蜷在司望怀里,睡了过去。
说起来他俩能谈上这恋爱,还是苏白绞尽脑汁打算盘把人拐上床后才算成事儿。
但寒暑假苏白都不打算回w城,互帮互助也得暂停两三个月。
不太像话。
等苏白易感期过去,俩人到前台退房,一块走出小旅馆,外边天都没亮,苏白想趁这时间跟司望打个商量——大约是为寒暑假不能互帮互助做补偿。
但司望像是忘记了这一茬,漫不经心地跟他聊起待会儿早饭去吃点儿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