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都被你翻来覆去折腾了顿,又怎么气你了?”苏白不解反笑,直接上手拍了下他后腰。
“嗯……”司望仔细斟酌,“可能是看你有点不太顺眼。”
这话说得还不如没斟酌。
于是他被惩罚了,在浴室淋漓的热雨里。
苏白咬牙切齿:“我再多问你一句,我就是狗。”
事实上苏白也确实是狗,咬人很疼。
重新躺回床上,司望负气地自己给自己裹上被子,但都被苏白无情地扒拉开。
进入春天,旅馆也不再提供暖气,入夜后的低温只能靠被子和人体暖炉来抵抗。
苏白很快就又压到他身上,湿发还在淌水。
“去吹你的头发。”司望挣扎。
然而苏白非跟他过不去,三下五除二又将他制住。
分明放话说再问是狗,但又偏偏多说这一句:“你要真没事儿,就别哭丧个脸。”
“易感期而已。”司望咬牙不松口。
苏白挺了挺身:“好,那我就来治治你这易感期。”
过于荒唐了,这两天。
因为正好赶上双休日,才这么肆无忌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