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要做啊!
白栎红着脸,圈紧了祁朔的手臂:“要做点什么也不是不行。”
真的要命。
祁朔被勾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幸好他的理智勾着最后一根弦。
“可是我觉得不行。”
祁朔哑着嗓子,极力克制着欲望之火。
“恩?”
白栎瞪大了眼睛,仿佛是听见了什么荒诞故事一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居然觉得自己不行?”白栎控制着自己的眼睛,尽量不往下面看,他红着脸教育道,“你知道吗,男人不能说自己不……唔!”
恼羞成怒的祁朔以吻封缄,不让他继续说出质疑自己的话。
欠收拾的小孩就应该被好好收拾。
“我是说,天不亮就要起床。”祁朔说,“我要是行了,你起得来吗?”
白栎没来得及思考祁朔话里的其他意思。
他想起了明天清早六点,他们俩就得拍一场情绪波动很大的戏。
林栀年意外得知沈念琛可能是自己同父异母亲哥哥,即将破土而出的爱意一瞬间腐烂。
几近崩溃的林栀年魂不守舍地在学校花园里坐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才回到宿舍,看见了在宿舍门口等了他一晚上的沈念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