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相似吗?”赵煜问道。
邱延为难了:“他衣裳不服身,看不出来。”
赵煜起身,正巧看见周重走过来,便道:“这是人证,周大人着人护好了。”
说罢,便奔着江游北去了。
江游北刚被周重问询结束,这会儿,正安排人去曹师傅家里报丧,见赵煜过来,深深叹息一声,道:“这恶徒竟然欺负到我胜天镖局头上,赵大人若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只管开口,”说到这,他顿了顿,“当初老朽拜帖中说的话,如今还作数。”
他曾经给赵煜递过拜帖,却被赵煜不咸不淡的搁置了,这当口旧事重提,让赵煜觉得略有些奇怪,他是想找回面子么?
便拱手向江游北还礼,道:“江总镖头大义,令郎现在何处?”
江游北脸色漫上阴晦,一闪即过,若非是赵煜做惯了衙门口的差事,惯会察言观色,当真难以觉察。
江游北苦笑,道:“犬子不成器,老朽说他多了,他还逆反起来,每日非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若是城里没出这种腌臜恶事,他非要夜夜笙歌,出去花天酒地,白日黑夜都是颠倒的……”说着,他重重叹气,“这会儿,应该还在房里睡觉呢。”
而后示意赵煜随他前去。
江顾帆的寝居室,在整个大院第三进独辟出来的小院里。
院门口是道篱笆门,院内一棵海棠树,已经过了盛开时节,花瓣稀稀落落洒了满地。院子一角,砌了篱笆,上面攀了葡萄藤,藤下挂着只鸟笼,笼里一对淡黄色的鹦鹉,伶俐可爱极了。
与胜天镖局整体粗野的调性相比,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
江游北不好意思的嘟囔道:“心思全放在这些闲七杂八的事情上了。”
赵煜只当没听见,心道,你一边嫌他残废不成器,一边又嫌他把心思寄托在这些事情上,好像他做什么都会被你嫌弃。
江游北走到门前,见屋子门窗紧闭,便开始叩门:“顾帆,起床了没有,赵大人找你,为父进来了。”
话音落,便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