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不由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个图案。一股热意,错觉般出现在那块皮肤之上。

贝尔摩德随手取下宽大的墨镜,在宽大舒适的沙发坐下,拢了拢一头长发:“一杯……”顿了一下,改了主意,“冰水好了,伏特加。”

伏特加看了眼在旁边自顾着动作的琴酒,随即走向厨房。

“你居然会做这种事?”贝尔摩德撑着下巴,眨了眨眼,目光落在琴酒拿着鱼食的手指,“哦,拿枪的手。”

“你有什么事?”

随手将手中剩余的鱼食丢进水中,看着肥半的金鱼将食物吃进嘴里,琴酒转身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

贝尔摩德叹气:“好吧。”

伏特加从厨房里出来,将一杯冰水放在她的面前。

“楠田陆道,可是已经潜入了医院。”她端起杯子,缓缓喝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接着说道,“怎么,水无怜奈的事,你还不打算有所行动吗?”

琴酒仍一如往地面无表情:“组织里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贝尔摩德的表情却是稍稍变了些。

“那位先生,恐怕不太好了。”语气中带着股无奈,又有几分自嘲的意味,“可惜了,他还没等到最后的研究成果呢。”

“反正也没什么区别。”

“只有你会这么想。”

说完这句话,贝尔摩德又道:“所以呢,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琴酒反问。

贝尔摩德捂嘴轻笑:“你别告诉我,你不会管朗姆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