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贝尔摩德的声音:“波本,该起床了。”
不知道怎么的,零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种调笑的意味。
没有听到零的回答,贝尔摩德再次敲了敲门。
虽然贝尔摩德不像那种会破门而入的人,但仍然有点担心的零,连忙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听力敏锐的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轻笑,然后是高跟鞋走远的声音。
……
饭桌上,零没有见到伏特加和琴酒。而早餐是很简单的烤面包和热牛奶。
零首先抬眼看了眼贝尔摩德,对方一直在抚摸那只黑色的乌鸦。
“面包机烤的,热牛奶也并不难。”
她纤细的手指在黑色羽毛间移动,涂着口红的嘴唇勾起笑容:“小孩状态的你,还真是意外地好懂啊,波本。”
神秘主义者和曾经的神秘主义者,两者目光对上。
“波本?”
零认为,有时候范围不够精准的问题,或许能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
然而贝尔摩德不按常理出牌。
“比起葡萄酒,琴酒更喜欢威士忌。”
刨去语气中零不甚明了的暧昧意味,这句话是从贝尔摩德角度得出的“波本”这个称号的来历。
带着点隐晦的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