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
“哪样?”
“二百斤。”
“开玩笑?”
“是。”
“正经的,什么样?”
“给我纸笔。”
“大概形容一下就行。”
白村不理解迹部为什么执着于这个,检索记忆库,印象深点的只有:
“被人骂过狐媚相。”
“呃……”迹部迟女仆几步到了临时开辟的育婴室,管家正围在婴儿床边,眼神流露出的慈爱和嘴角的微笑让迹部别扭至极。
管家没有孙辈,有个儿子,也在此工作。这孩子在这应该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白村罕见的停留了挺长时间。
他房间斜对门就是育婴室,他丝毫不管那孩子,只是一味地忙,电脑、手机、传真、信件,出门就带一身水洗不散的腥味和火药味回来。
由于涉谷的叮嘱,他在的时候,迹部每隔几个小时差人找个由头去敲门。
某晚最后一次确认没有回音。
迹部从管事女仆那拿了房间钥匙,没有预先叫家庭医生待命,以免只是睡着了或者洗澡没听见之类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