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嘴角抽了抽。

他其实也不太清楚。唯一的解释大概是他死过一次，算半个鬼魂？

说起来，他也曾照过镜子，却看不见自己身上的气。

想到这里，他问：“你能看见我身上的气吗？”

安百香摇头：“我看不到。”

果然。

宋殊若有所思。

话说他是不是该找个道长或者和尚请教一下？

宋殊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可行性，随即收回心神。

还是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再说吧！

他下床，说：“我去洗个澡，然后咱们谈谈你的问题。”刚刚被安百香的血滴了满脸，害他恶心得不行。虽然知道那并非真实的血，但他心理上还是觉得不舒服。

安百香不置可否。

宋殊于是进了浴室，快速洗了个战斗澡。

十分钟，宋殊走出浴室，目光逡巡间发现安百香正坐在阳台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她洁白的长裙上有点点血迹，夜风一吹，阴气伴随着长裙飞舞。她赤着双脚，宛如时刻会融入夜色的精灵。

当然，只看背影，的确是美如画。

宋殊一边擦拭头发，一边问：“话说回来，人死了不是该魂归地府的吗？为什么有鬼滞留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