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觉得在这里遇见董牧野还真是巧合中的巧合。

再一想，死的人可是段一桥。新官上任三把火，董牧野出现在这里也就不奇怪了。

但，宋殊可不打算跟一个给自己戴过绿帽子的人有过多的交流。

他抓住封好礼的手，侧头说：“还能不能进酒吧？”

封好礼发现酒吧的灯已经亮了，点头说：“没问题。”他感觉宋殊的态度有些奇怪，但不妨碍他感到高兴。

宋殊主动握他的手了，这是不是在回应他的心情呢？

他偷摸摸地将握手改成十指相扣，宋殊也没有拒绝。

封好礼顿时像看到肉骨头的小狗，疯狂摇着尾巴。

这时，身后传来董牧野有些沉闷的声音：“你们刚刚也在这间酒吧？那么段一桥被杀的事……”

“我们是目击证人。”宋殊打断了他的话。

董牧野立即跟了上去，激动地问：“你们看到凶手了？”

“没有。”宋殊摇头，他勾唇，看向封好礼说：“事发时我跟他正在厕所隔间里接吻，所以只是听到了凶手行凶的过程。”

封好礼顿时羞答答地看着宋殊。

董牧野脚步一滞。

“副局，杀人现场已经封锁了。”这时，一个警察凑了过来。

董牧野神色一缓，说：“既然你们是目击证人，那么待会儿请跟我们回局里做个笔录。”说完，他扭头对那警察说：“走，我们去看看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