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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文道沉下脸,兀自思考着。

这时,奚春娆要带宋殊和封好礼去卧房,宋殊忽然脚步一顿,说:“对了,我一直老爷子您对‘杂种’这个词有误解,私生子才是真正的杂种,不是吗?”说完,他勾唇嘲讽地瞥了一眼封子胤,转身而去。

封子胤紧紧捏着拳头,双眼霎时充血。

封文道脸涨得通红!

封平兆起身,赔笑道:“爸,子胤,你们别放在心上。宋殊他是高人,所以心高气傲一点,可以理解的。”说完,他赶紧跟上了奚春娆等人。

“砰!”客厅的门被关上。

封文道抬手将桌上的陶瓷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吼道:“他这是什么态度!说平邑是杂种,岂不是说我跟子胤也是杂种吗?!”

封平邑,就是封文道最宠爱的私生子,封子胤真正的父亲。

封子胤深吸一口气,然后说:“爷爷你不要生气,人家可能只是护犊子,气不过您训斥了好礼。”

“我训斥自己的孙子有错吗?我还是不是封家的家主了?真把我当成病猫了?!”封文道气得不停用拐杖去敲地。他捂着胸口,越想越气,越想心口便越疼。

他忽然想起宋殊说他的心脏有问题,忽然心下一慌,心口的绞痛更加厉害。

“爷爷,你怎么了?”封子胤注意到封文道的异样,赶紧过去扶他。

“叫医生!快叫医生!”封文道尖叫!

“我这就去!”封子胤吓了一跳,赶紧去喊医生。

封文道瘫在椅子上,只觉那疼痛越来越厉害。

他脸色苍白,忍不住咒骂起来!

怎么这么巧,宋殊刚说完他心脏有问题,他就开始心绞痛了?是不是这个宋殊用什么手段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