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了。”

“我就是想,没准有个孩子你就心软了,怎么着,也得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啊。”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勤奋耕耘能有收获,可你在地里倒了石灰怎么长庄稼嘛!”

“闭嘴!粗俗。”玄槿听不下去,冷声打断了他。可洛云朝抖了抖,低了头一副委屈样,他又心软,“你说话……别这么粗俗。”

“嗯,你不喜欢,不说了。”洛云朝闷闷回了一句。

玄槿觉得洛云朝不大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就瞧着可怜兮兮的,像是……

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小狗儿?

不,不可能的,那可是洛云朝啊,惯会演戏的。

直到酸软的腰被按得温温热热,洛云朝起身离开,背影显得萧索落寞,玄槿有心喊他,却又觉得没必要,闹气性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

可中午也不见洛云朝寻他一块儿用膳,满院子找了一圈,在后头莲池边上找到了蹲在池边喂鱼,一副蔫蔫儿样子的洛云朝。

“怎么不去用膳?”玄槿在边上坐了,拉起洛云朝被风吹得冰冷的手,“坐多久了?手这样凉。”平日都是都洛云朝小心伺候着,玄槿还是头一回,给洛云朝暖手,便是从前身为这人的影卫,这样亲密的动作,却是不曾有的。

可才暖了一会儿,被害顺杆爬的洛云朝却收回了手,“没事,你回去吧,我再坐坐。”

“阿槿,我自己会想明白的,你放心,以后不会叫你为难的。”

“你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平日作天作地的人这会儿这般正经说话,玄槿还觉得有些不舒服。

可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