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人啊恶心人!毕竟那“琅儿”脸上还带着女妆,身体却已然卸了伪装,整个人就不伦不类的,还光着,可不恶心人嘛。
阿软觉得自己被恶心到了,回头又去找自家少主,想养养眼睛。不曾想,她家少主看了这一幕,反应竟是比她还要道,直接跑一边吐去了。
阿软尴尬地看着,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了,她家少主是影卫吧,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风里来雨里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至于看个娘娘腔就看吐了?
且那样子,跟她见过的楼里有了身子的阿姐还有族里怀了娃的阿哥们那么像呢。
越看越像。
完了完了。
“少……少主,你不会是有了吧?”说完又觉得不可思议,“不对啊,您不是上面那个吗!”阿软觉得自己受到了打击。心头哇凉哇凉的!
刚才屏风掀开,一股难言的味道刺,激下,玄槿消停了许久的胃又作起妖来,一股酸水往上冒,都来不及翻窗户出去,寻了个木盆就吐出来,直吐得头眼昏花才觉得胃里舒服了些,刚喘上口气便听得阿软如是问道。
第一百零八章 不可能
隔着外衫摸了摸贴身放着的香囊,玄槿反驳一句,“不可能的!”
阿软这才放心了些,但保险起见还是追问,“少主,您不是下面的吧!”只有不是下面那个,才能完全杜绝怀孕的可能啊!
对这个问题,玄槿只是皱了皱眉,这姑娘何以有此一问,他和太子之间,还有别的可能?他一个低贱至极的影卫,还能欺了太子不成?
莫名其妙。
老实说,阿软一开始也是觉得自家少主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为此还将少主所受欺凌字字泣血写在了给主上的信里。虽然当时信中种种,皆是她推测出来的。虽然主上在回信中提到,根本没收到之前一封信。
但是在她无意中闯了太子寝殿,看到了真相之时,她就对少主的遭遇放心了些许,可现下看来,她以为的真相是假象啊!她少主还是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天哪,她怎么没能早日救少主于水火啊!她这些日子竟然就在太子府里混吃混喝了,全然没有为少主做些什么,她罪过太大了,呜呜呜,她对不起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