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晚听完,大笑起来,保养得宜的一张脸上出现狰狞神色,“真是天助我也。”

“这个贱人自己不安分,可怨不得我了,我明日便要将此事说与那短命鬼听,就不信这样还除不了她!”

“还有那个玄槿,瞧着就烦,整日跟在那短命鬼身边,要不是他,阿朗早便能除掉那短命鬼了。倒是想不到,阿软那贱人还真是个红颜祸水,玄槿那么忠心的奴才,也会为了个女人背主。”

秦意晚有些癫狂,她最在意的就是洛云朗了。

阿朗心明明都还是在自己这里的,却还要去同那贱女人虚与委蛇。

自打自己身体好了,阿朗对她一如以往亲密,可就因为她再不能生了,阿朗说还要借阿软的肚子用用。

她不甘心,今日又去算计了一番那短命鬼,待过些时日,她便找大夫来证明自己有孕了,到时弄个男婴过来,她便有皇孙在手了,等洛云朝那个短命鬼死了,这太子府便是她说了算,有孩子傍身,陛下连年封赏不会少,她和阿朗可以关起门来过日子,快活似神仙。

哪里用得着那个贱人生个孩子给她!

侍女站在一边有些欲言又止,挣扎半晌还是提醒道,“娘娘,那阿软腹中的,也有可能是朗公子的孩子。您若是贸然向太子揭发了,那阿软死了事小,孩子没了,只怕朗公子那里……”

“啪!”侍女话没说完,便被秦意晚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嘴角渗血,脸颊红肿,侍女垂首认罪,“娘娘息怒,是奴婢胡说八道!”内心却是在哀嚎,自己这是真的为自家娘娘考虑啊,那阿朗公子三天两头往阿软那儿跑,孩子真不一定是玄槿的。

老实说要不是今夜亲眼所见,她都不晓得太子身边那个沉默的影卫居然能干出钻姑娘窗户的事来。

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就可怜了,跟了这么个主子,三天两头挨打,这女人就是个疯子。

听了侍女认错的话,秦意晚才心情好了点,抬手摸了摸鬓角,又问,“阿朗今夜不是去那贱人处了,怎么玄槿也去了?就没撞上?”

屏儿一愣,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娘娘只让她盯着朗公子何时出来,她便过了子时才去的,又撞见了玄槿和阿软的事,便赶紧回来报了,根本没瞧见朗公子!

这下子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如实答,“奴婢去的晚了,没瞧见朗公子。”说着便跪下来,“娘娘恕罪,是奴婢偷懒去的晚了。”说完低下头等着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