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谢昼后悔没把代表自己的娃娃递给他让他这样捏捏的时候。
钟叙时的视线从他的耳侧挪到眼睛处,缓慢又有点玩味地问:“哪有送礼物送对方的?”
谢昼沉浸在色气联想中,没反应过来:“啊?”
“送礼物都送自己做的手工,自己挑的物品,自己买的衣服……”
“把hour形象的娃娃送给hour本人?”他声音很低,嚼着字眼,语气有一丝困惑,“怎么说都该……把你送给我吧?”
钟叙时侧身靠近。沙发就那么大,两个人顿时肩抵着肩。站着时存在的身高差,坐在沙发上依旧存在。他讲话,热气就顺势呵进谢昼的耳朵里。听得谢昼半边身体都软了。
谢昼愣愣地直点头,心脏发了颤,就像有束电流持续刺激着。
什么叫“把你送给我吧”!什么样的人缩句能把“把你形象的q版娃娃送给我”缩得这么脸红心跳啊!
原来是正经人hour,那没事了。
谢昼心痒痒,如果他不用装乖,是不是能拉着男神勾着他脖子,直接冲上去封唇,再纠正他:娃娃送给你,我这个大活人也送给你。
“好。”谢昼心虚地摸着自己的耳朵,心绪荡漾,全然没发现钟叙时这套说辞的逻辑纯属偷换概念,瞎扯一通。
他把手里的娃娃递给钟叙时。
又接过了钟叙时递来的娃娃。
“那你要好好对待我——”谢昼指着娃娃,笑笑,“我托付终身了啊!不可以让我受委屈。”
视线却看向钟叙时的嘴唇。
台词已经到位了,就差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