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昼一直在发呆,直到钟叙时叫了他一声,才缓缓抬头,拿着酒杯跟着起身,跟大伙碰了个杯。
谢昼肤色白,脸色却很红,眼神定定的,微微有些发愣,任谁看了都是一脸醉相。
“chew你还好吧?”d问他。
“挺好,我没事,好得不得了。”谢昼笑笑,明白d在问什么。他是天生的喝酒易上脸,但酒量也是真的大,没醉。
真的没醉,还算清醒。
清醒地知道此刻的自己他妈的就像走在路边的一条狗,本来好端端地走着,突然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明明他只是受邀前来参加gren的生日宴会,愣是被gren突如其来的表白秀了一脸。
谢昼撑着下巴说:“我只是在想别的事儿。”
谁能不羡慕?谁不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句话同样在自己身上应验?
谢昼用余光打量钟叙时,实在是无法再去重温刚刚自己都想了点什么——看到gren和金绵绵拥吻,他居然也想跟hour站在人声鼎沸的地方接吻,想在hour面前大大方方表明自己的心意,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不知道是不是装乖装久了,谢昼近来很少冒出类似的念头,可一旦冒出来了,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谢昼将这一切归结于酒,是的,哪怕没醉,酒精肯定也会让人变得冲动、兴奋、浮想联翩。
人果然不能老憋着,装乖真的很难,憋得他现在手痒心也痒。
边上别的战队的人却并不相信谢昼没醉:“可不能听喝过酒的人说什么自己没醉啊,一般嘴硬说自己没醉的反倒比谁都醉!”
见状,路民民也凑近觑了一眼:“草,果然醉了吧,脸都这么红了还逞强呢?”
钟叙时侧过头去看谢昼。
看到谢昼面前的酒瓶里一点酒水都没剩,问他:“我不在的时候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