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香。
哪怕没醉,醒来后,谢昼还是感觉自己的头有点痛。
睁开眼的第一秒,他看到了玄关处衣着完整、得体的钟叙时开门进来,手里带着早餐打包盒。
“吵醒你了?”
昨晚的困惑一个都没解开,谢昼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谢昼故意问:“我的记忆停留在昨晚在洗手间碰到你……后来有发生什么吗。我酒品好像不太好?”
他不想错过钟叙时的每一个神情,眼神定定地看着。
“没有。”钟叙时神色如常,好像在说毫不关己的事,“什么都没发生。”
——
谢昼说:“啊?”
所有发生过的事,都在钟叙时一句“没有”中轻描淡写地揭过,包括那两个不合常理的吻。
“……”谢昼不信邪,“真的没有?”
钟叙时不紧不慢,嗯了声:“还是你很期待发生点什么?”
“没。”谢昼焦躁不安地抠了下手,“没事就好……”
不是,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