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书恍若未觉,抽出一根长针扎在司徒清浦颈侧,解穴。
司徒清浦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憋得两眼通红却咳不出来。
“看…看看十七。”
艺书转身,十分敷衍地摸了摸十七的脉门:“还活着。”
然后反手取下司徒清浦颈侧的金针。
皇夫真的忍不住要发火了,司徒沐歌适时地出声:“既然都没事了,艺书。”
艺书走到她身边,把右臂递到了她正试探摸索的手掌下。
司徒沐歌扶着艺书的手臂起身,朝皇夫的方向轻轻颔首:“告辞。”
皇夫张了张嘴,无法挽留,只能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们三人往出走。
“既然回来了,”司皇终于开了尊口,“便留宿几日,陪陪你皇父罢。”
司徒沐歌站在门外,回头笑问:“会不会太叨扰?”
“不会!”皇夫急切地朝她走了几步,抢答,“不会的,我……你母皇很高兴你能回来。”
“朕还有折子要批,就不陪你们话家常了。太医一定要好好医治小十七,需要什么珍稀药材,尽管到朕的私库中取。”
司皇搭着女监的手慢步离去,路过他们身边时,留下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
这么些个皇女,她最喜欢的,就数十七了。
这孩子生的晚,没见过早年那些乌七八糟的腌臜事,又备受皇夫和老大疼宠,养成了天真善良爱撒娇的性子。
司皇知晓,自己绝对算不上什么心慈手软好脾气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