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的人犹犹豫豫,半天道,可能球就是那枚鸽子蛋。
最后有人忍不住了。
“不是我说你们咋这么俗。”严沛奇道,“我哥什么人啊,都什么年代了还鸽子蛋,这不得送点有创意的?”
湛峥咳嗽了一声,把兜里的盒子又放深了些。
虽然不是鸽子蛋。
但确实是圆环,能把人套牢的那种。
他忧心忡忡,霍乐宁倒是很开心,眼睛亮晶晶的,跟圆环上的钻石一样亮。
他也给了湛峥礼物。
那块当年缚在树上的
木牌。
被重新装饰,放在精致漂亮的木盒子里。
“当时……”霍乐宁低声道,“有点担心你。”
“你平安回来了。”他道,“应该,还是有点用?”
他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觉得自己从前的行为好像有点傻。
然后,他认真地道:“要平安。”
要平安,湛峥。
木盒被小心翼翼地放好,圆环呆在两个人的手上。
鲜花簇拥的台子上,湛峥亲吻了霍乐宁的额头,然后是鼻尖,然后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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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这个厅是不是就是当时我溜进来的那个厅。”
霍乐宁后知后觉。
“……好像是。”湛峥道。
霍乐宁开始揪塑料花的花瓣,揪一下,再揪一下,揪得湛峥心惊肉跳。
过了一会儿,湛峥道:“……媳妇儿。”
霍乐宁脸红了一下。
“想去看看。”他道,“那个房间。”
湛峥:“……”
完了。
他硬着头皮跟霍乐宁往前走,一直到他们初夜的房间。
陈设居然还是一样的,还有当初霍乐宁躲进去的那个柜子。
“为什么躲在柜子里。”湛峥问。
“……不知道。”霍乐宁想了想,“那个时候,想法总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