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的眼神投了过来,松田阵平顿时想把已出口的话吞回去。
——我是鬼迷心窍了吧!
“也不是……”
“哈?”
“嗯,我的意思是,很像那种昭和电影里的定格,浓墨重彩,下一秒就要播放《梦的延续》那种……”
“玉置浩二?”松田想了下她说的歌曲,撇了撇嘴。
“相泽,你是哪一年生人啊?这么老派。”
“平成……”
“傻瓜吗?”
没等她说完哪一年,他已经没好气道。
二人又默默呆了一会,直到把易拉罐里的液体都饮完。
“……真是的,不干了!”
松田阵平突然手上用力,“嘎吱”一声,捏扁了可怜的啤酒罐。
他急冲冲地转过头来,假如萩原见到男人这般模样,定会感叹幼驯染和几年前警校时期的毛躁小子没什么区别,性格深处,有些东西从来没变过。
“你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单刀直入地问。
——去他的“不去碰伤口更有利于愈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