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
“哪个最开始?”二井道,“是这样,在我还没去枡山家工作的时候,安室先生好像就当过大小姐的家庭教师了。”
“你问我哪一年?”
唐泽管家捏了捏眼镜下的鼻梁,皱纹深刻。
“好像是大小姐……十五岁那年吧。”老人道,“我还真不清楚详情。那是一次短期的邀约,是朗内尔找的人。当时,小姐有公务需要去美国,多少会耽误一些学习时间。我想是也正因为这样,才找了临时家教。她那时回到霓虹,也不过两三年,平时又由于特殊原因,去学校不多,有些科目表现不太理想……”
“[社会]和[国语]。”安室透道。
风见裕也头顶冒出问号。
什么和什么?
这一日,多个地点同时展开审讯,他感觉不止眼睛和耳朵忙不过来,脑袋也忙不过来了。
乍一听上司的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长官今天总算没再摆弄什么物件了,但是架势比昨日更像课程讨论了。他甚至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模样显出几分文雅。面前标有她名字的档案呈扇状散开,平整的打印字句旁是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手写字,遒劲隽秀。
接下来,这两个中学科目名也出现在了她那一年的资料旁。
可是,写这些的意义在哪?
风见还没问出口,只见一个问号又落在了纸上。
——那一年她还是个孩子。
安室透想。
身量不足,稚气未脱,甚至因此和另一个小孩子玩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