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我也要去找别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很冷静地说:“你要找谁?”
“……”
妹妹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禅院直哉:“看见是我就不开口了?明明刚才还一口一个‘甚尔’,但最开始是你主动求我收下你的吧,做出这样不负责的事,就打算敷衍了事吗?”
妹妹:“……”
怎么说的好像她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一样啊。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
妹妹幽幽地说:“是留下来给你打工,不是给你当侧室,别混淆概念。”
他不以为然,“那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是很大的好不好,看来咒术界不教语文导致文盲都变多了。欸,也不知道自视甚高的直哉少爷能不能考个高中毕业证下来,这就是典型的九漏鱼啊,基础教育扫盲还是很重要滴。
“当然有区别。”她说,“打工没有□□功能。”
禅院直哉的眼神阴鸷了下来,他冷冷地盯着她,手落在了她的脸上,像抚弄一块上好的玉石那样轻轻摩挲,“不能和我上床,却可以和甚尔君睡?”
妹妹:“…………”
淦。
你这家伙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我跟你很熟吗?
她有点卡壳,还是不太能接受突然就和曾经的领导聊得这么开放,毕竟眼前的对象身份实在有点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