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嘴角的笑更像是一种嘲讽似的轻蔑,或许是在觉得爱尔兰的话太过可笑,但对和他同样拥有一头长发的诸星大,虽然仍旧傲慢,看他的目光却不再是在看死物,而是难得正视地看一个人。
这样的身手,下面的人居然完全没有提到他,蠢到这个地步了吗?
一想到上报材料上只是写着“同居人”、“靠代号备选人养活”、“高中肄业的普通人”……就有把那些饭桶全部处理掉的冲动。
琴酒目光冷淡地掠过了爱尔兰,最后落到了在一边站着的吃瓜群众身上。
“蜜糖酒。”
好歹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妹妹一边掏着瓜子嗑,看他喊人没人应又热心地帮忙:“蜜糖酒,谁是蜜糖酒啊,吱个声儿~”
爱尔兰:“……”
他不知道是第多少回叹气了。
“你。”
“嗯?”
“你就是蜜糖酒。”他无奈地说,“新的代号。”
哦哦!妹妹反应过来,蜜糖酒竟是我自己。
蜜糖酒就是蜂蜜酒,她以前尝过一点,喝起来一股急支糖浆味,糖里掺了点水。
琴酒把头转开了。
他甚至连一句嘲讽的话都懒得对她说。
没脑子的女人,不值得他浪费太多的心力。
但这一个男人不同,他有卓绝的身手,极为突出的反应能力,如果不能为组织所用,就必须尽早扼杀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