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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是这些天的药物作用,骨子里散发出一种难耐的痒意,让神经都好像被泡进了微热的水里,夏油杰有些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但不管他怎么表现,她都一副微笑又冷漠的样子,好像全然没有听见看见。

咒术师的体质就是太好,以至于能承受的比普通人要多得多。

不过在现在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到最后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昨天发生过的事情好像不过是一场无痕的梦境。

……如果是梦境的话,不可能还残留着这么强烈的感觉。

夏油杰手撑在床上直起腰,眼神一滞,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实在没敢照镜子去看身上的印记,不过他很快又发现了一点——手腕上居然没有被铐住,比起之前受到极度限制的自由,他昨天想逃跑被反制,本来已经做好了被虐的准备,结果没想到

限制反而松了。

他心里浮上了一种诡异的欣慰感。

哼,还算她有点良心。

黑色的灵堂庄严肃穆,里面充满着浓浓的悲伤,灵堂的位置上摆放了两幅遗像,一男一女。

头戴黑纱的少女站在其中,越发显得肤色雪白,弱不禁风,好像伸一根手指就能把她推倒。

忧伤的,悲痛的,她只是默不作声地待在那里,压抑的气氛就不断蔓延。

“请节哀。”

客套的社交词令一声声地在耳边重复,她礼貌地回应了来宾,“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