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零下了命令,如同一个女王在命令自己的臣子。
安东撑着扶手站了起来,低下头看着只到他胸口的女孩。
“低一点。”
安东听话地俯下身子
“再低一点!”
安东的膝盖弯下来,与零平视。
“这样就差不多了。”
零握紧拳头,腰部发力,以一个无比标准的升龙拳狠狠地打到安东的下巴上。
安东的脑袋仰起,一枚牙齿带着血丝飞到墙角,安东捂住嘴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现在我们两清了。”零放下话,头也不会地走出了会客室。
“其实当年我一直想这么来一下的。”在无人的走廊上,零小声地自言自语,虽然他看上去很柔软,但心里其实住着一个不折不扣的俄罗斯人。
文艺,敏感,但又骁勇善战。
安德和昂热走进会客室,看着安东拿着牙齿咧开嘴笑着。
“这绝对是渥的种,和她妈妈还有我一样。”他吐出一口血水,笑着说道。
虽然不知道安东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不过他很称职地没有请假,于是第二天学生们都看到了他牙齿上的缺口。
“今天似军事技能,训练滴第咦(一)天。”安东由于缺了牙齿,说出的话很奇怪,让下面的路明非憋笑憋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