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帮派的人找学校里大一点的孩子,在学校里推荐麻草和红豆。”老唐手舞足蹈地说道:“我一个华裔,长得又乖,那些人就瞅着找我要钱。”
“他妈的,国内孩子都是动手,再不济上钢管,”老唐谈起当年的经历,还是有些后怕:“这边可是直接上枪的,你知道一个十岁的男孩被人用枪顶脑袋上是啥感觉吗?”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偷摸地搞了些钱,找到旁边中学的几个大哥,当了一阵他们的小弟,总算把那些霸凌我的人压了下去。”
老唐回想到这里,也叹了口气:“所以说啊,我们这些人的苦,你这种公子哥可不会懂,后面被家里人逼得读了高中,再也学不下去了,只能出来打拼。”
摇了摇头,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忧伤,两个人在刚才的氛围中,不知不觉说出了自己埋在心里的事情,老唐把抽完的烟屁股丢到车外,回头说道:
“也别聊这种事情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给你讲讲当年我在热带雨林里探索印加金字塔遗迹的故事呗。”
说着,老唐讲起了当年他受人之托,去南美洲的一处热带雨林冒险的故事。
而在不远处,一名执行部专员正在镇子附近排查着可疑人员,突然,在他的身后,传来了脚踩在石头上发出的咯吱声。
执行部专员猛地回头,枪械下的手电筒照到了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执行部专员立刻开口道:“发现可疑目标,位置xxxx,xxxx。”
但出人意料的是,对讲机内什么回音都没有,甚至连电流经过发出的杂音都不曾出现。
“该死,”专员立刻抬起枪口,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束缚住了,手在不由自助地活动着,好像有了它自己的意志一样。
在寂静中,专员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动了起来,先是放下手中的步枪,又掏出腰间的手枪,冰冷的枪口戳进自己柔软的口腔,然后……
啪!
低沉的枪响在孤寂的环境中回荡着,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出短促而轻微的声音,一条生命的逝去只需要把一枚豌豆大小的铜粒加速到三百米每秒。
而见到了这一切的黑衣人,只是在兜帽的遮掩下,露出发黑的牙龈,兴奋而病态地笑了。
黑衣男人向着远处灯火通明的镇子走去,他很清楚,自己的目标就在其中,而完成这件伟业,他便能由主教升格为神使,进一步光荣的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