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稍加琢磨了一下,特里劳妮似乎认为这个问题是无害的。她作为一个教师,回答这样的问题并没有什么不多,反而或许还是有利的。
于是,她鼓起勇气,却仍有些色厉内荏地道:“差不多……十六年了!”
“那倒是……时间不算短了。”乌姆里奇那张粉底厚实的脸上,笑容的甜度再度上升,“如此说来……是邓布利多校长聘请你的?”
“没错!”特里劳妮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嘛……”乌姆里奇再度写了几笔。
“对了,我看到有资料记载,你是那位声名远扬的预言家——卡桑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
“就是这样!”一提到自己的家世,特里劳妮不仅挺起了胸膛,连头也扬得更高了。
“哦,这样吗……”
乌姆里奇又一次记录的一下,然后重新抬起了头来,只是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
“预言者……吗?嗯……这么说来,自卡桑德拉之后,你是特里劳妮家族中唯一一个具有那什么……‘第二视觉’的人?”
“严格来说的话,是这样的……”特里劳妮昂着头说,“这种血脉通常是隔代……唔……或者隔个好几代苏醒的……”
乌姆里奇一听,她的嘴角咧得更开了。
“哦,当然……”她甜腻腻地说着,又记下了几个词,“既然是要‘隔个好几代’才能苏醒一个……那么,不知道你能否为我做一个预言呢,唔?”
乌姆里奇笑容不改,但却凑得更近了些,一股甜的让人心里发慌的香水味儿令特里劳妮整个人都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预言?啊……是、不……不是,”特里劳妮抓紧了披肩的一角,“你刚刚说什么?”
“预言,你听得没错……就是预言啦!”乌姆里奇步步紧逼道,“只是做个预言而已,你不是有‘第二视觉’吗?用它来看看我,很简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