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死徒也是人,而人都是形形色色的,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行事理念。
“那就这样吧!”玛卡顿时没了兴趣,“或许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可以为那即将到来的阿兹卡班生活,做一个还不赖的规划。”
话音未落,只听到“砰”地一声闷响,一道身影直接从棚屋的门里倒飞了出来。当他仰身落在棚屋外的雪地里时,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而不一会儿,玛卡也跟着走了出来,随着他出来的,还有那个旧旧的手提箱。玛卡轻轻摇了摇头,将那手提箱随意地扔在了一旁那已经熄灭了的篝火堆边上,然后径直往某个方向离开了。
不出所料,那手提箱虽然确实是一个被施过无痕伸展咒的容器,可里面却只装了一些随处可见的杂物而已,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
让我们将时间稍稍前移,就在玛卡与那亚克斯利互相假意交涉之际,一道常人无从发现的身影正在棚户区西边的公路上飞快地奔跑着。
虽然自己现在正处在隐身的状态下,可是这未必就是绝对安全的,哪怕这种隐身药剂相当地管用。
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她要尽快地远离斯蒂夫基抵达邻镇。
虽然她很愤怒、很恼火,要知道,以她平日里的性子肯定早就回头和那群愚蠢的傲罗打起来了。是的,要是能顺便蹂躏几个“勤劳勇敢”的傲罗,主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可是不能,她知道自己必须离开那里,一刻都不能停留。
她就是贝拉特里克斯,一个肩负着重大使命的食死徒,一个被主人赐予了无比伟大的荣耀的纯血巫师!
只不过,从刚才离开斯蒂夫基开始,她就始终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是什么?什么东西在跟着?是错觉吗?
在一个劲儿地奔跑间,她仓促地回了好几次头,扫视着身后的一切,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由阿兹卡班的牢狱经历带来的不安定感,让她在这种被人所注视着的感觉之下,心中升起了大量的烦躁感。
在过去,她每当产生这种感觉的时候,就会用折磨人来让自己放松下来。被折磨的对象越是痛苦惨嚎,她就越会感到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