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老维克托终于缓缓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只见他抬起头,捶了捶有些酸痛的老腰。接着他便旁若无人地从兜里掏出一个不锈钢酒壶,拧开盖子就往嘴里倒了两三口,旋即砸吧着嘴轻舒了一口长气。
对别人来讲,这大冬天的喝口酒是暖身;但是对老维克托而言,这就纯粹是再糊弄一下他那逐渐清醒过来的脑子。
“咳咳——”
维克托咳了两声,跟着才将酒壶复又盖好拧紧,随手装回了衣兜里。
“该死的不锈钢槽……”
他没来由地往脚边的雪地上跺了一脚,可除了溅起些积雪来,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老维克托没有再发神经,而是提起垃圾袋,继续在这铺满了雪的广场上捡起了某些犄角旮旯里的垃圾来。
再干一会儿,然后就该去解决一下今天的午餐了。
“我怎么还活着呢……”
他用连他自己也未必听得清楚的声音,低声嘟哝道。
……
同一时间,就在这座位于伦敦东南方、泰晤士河南岸的公园门口,刚从费希尔夫妇家离开的玛卡悄然出现在了这里。
事实上,就寻找麻瓜专家询问陨石坠落一事,他现在多少有那么点儿困扰。
对于一个对天文观测一窍不通的人而言,别说是怎么拦截陨石了……就连“该去什么地方问这件事”,都将会是一个非常大的难题。
不过要是能好好思考,那至少还能想到一条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