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哑巴吗?”

秦煊依然沉默。

安佑顿觉索然无趣。

不过他实在困了,眼底的黑眼圈很重,像昨夜一整晚没睡。故闹了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睛,连睡衣都不换。

秦煊走到箱子前,把安佑昂贵的衣物一件件从行李箱拿出来,放到衣柜里挂好。

箱子内还有两盒胶囊,应当是oga的抑制剂,秦煊把这放在了桌面显眼的地方。

该收拾好的都收拾好,秦煊迈步朝寝室的门走去。

半晌,他又退回来,回到床边,垂眸看向闭着眼睛睡得正熟的安佑。

伸手,在oga粉白的脸蛋上狠狠弹了下。

早间被打过的脸第二次泛出可怜的红。

安佑察觉到疼痛,在睡梦中不悦地蹬了下腿,不知道嘟囔了什么,眼睫都因此湿了。

秦煊好像是满意了,嘴角浮现出极浅的笑,连眸中的阴霾都散去几分。

安佑一直睡到自然醒。

第一天报道,暂时没有那么多规矩加身,只需要去集中营的大殿领取入营证书和分班手册,一切便算结束。

他下了床,床边是放置好的鞋袜,但屋内已经没了秦煊的身影。

整理好着装,安佑出门拿分班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