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父亲……
不,不是,父亲那个自私的蠢货可没有这样背过他。
“那个alha与你母亲背后势力交好。”秦煊应当是无视了安佑入不了耳的言语,面色平和,“他一跪,整个集中营都会传开他为a级oga所碾压的事情,你的母亲也会知道。”
安佑闻言,眉头顿时紧蹙:“所以呢?你在教我做事?”
秦煊又不接话了。
“他撞了我,我现在屁股还痛,身上的灰也没来得及擦,没有给他教训就这么狼狈地被你带走,我的损失谁来算?”安佑憋红了脸,秦煊的话没有错,可被一个“d”指手划脚,带来的不止是自尊被碾压的耻辱。
很丢脸。
很不甘。
所以试图用发怒的,提高音量威压的方式宣泄。
秦煊止住脚步。
他将安佑从背上放下来,在安佑扯着他的衣服,准备教训秦煊又不听指挥擅自做主的时候,秦煊突然弯下腰,帮他拍落背和屁股上的灰。
举动很轻,不至于弄的安佑不舒服。
两人的旁边是玻璃围成的建筑,里面种植了诸多鲜红的玫瑰与翠绿的树木。
安佑算不上高挑却贵气挺拔的身影倒映在玻璃上,红绿色调的交汇中,他白皙的面庞透露出几分憋屈的乖巧。
“真讨厌。”安佑垂下眼帘,鼓着脸不高兴地骂秦煊。
单膝屈蹲着的秦煊应声仰头,看见了安诺奶白的侧脸和柔和的下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