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摘下后,秦煊问:“衬衫需要脱吗?”

安佑第二次不回应,而是坐回床上,抬起脚,用眼神示意。

秦煊深吸了口气,蹲下身,给他脱靴。

这次秦煊不再问话,静静等安佑的指示。

“裤子。”安佑继续道。

他此刻是坐着的,并且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秦煊等了半天安佑也没动。

他只好主动将安佑抱起,让对方像小孩一样站在床上,然后解开他的皮带。

直到拉下安佑的长裤,发现里面只剩下一条纯色的四角底裤时,秦煊眸色动了下:“你……”

他避开视线,手中举动也停下,出于尊重,十指没有接触到安佑双腿的肌肤。

“我没让你停。”安佑烦他作为奴隶的不合格,“睡裤是你收拾的,你知道在哪儿。”

秦煊不明白:“你是oga,在这方面不需要避讳吗?”

安佑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迷惑。数秒后,他反应过来,嗤笑出声。

虽然那个家里父亲和安夫人看不起他,但仆人并不被允许越界。

洗澡有人服侍,穿衣有人伺候,刷牙时牙膏是挤好的,连头发也有人专门为他打理。避讳什么,难道奴仆敢觊觎他的身体,下人敢多碰他一根手指?

“一个成年的d级alha,即使父母官位不高,你好歹也是个贵族。”安佑掰正秦煊的脸,漆黑的眼瞳盛满笑意,但这并不代表友善,“怎么,迄今为止连oga的身体都没碰过,所以在我面前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