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似乎完成了英雄救美的使命般,自以为讨好了安佑,对他伸出手:“跟我坐一起?”
安佑盯了对方宽大的掌心半晌,把手递了过去:“好啊。”
忍着心里被人当物品对待的不甘,与自尊仿佛被践踏的难堪。
可他转念一想,他好像没有自尊。
在身份尊贵的alha们面前,oga从来只是玩物。
赵非愿意帮他一次,借此顺理成章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除了笑着应下,别无选择。
只是坐到座位上后,赵非还没松开他的手,让他很焦躁。
赵非用指腹摩挲着他的指缝,他的手背,被擦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生出密密麻麻的令人反胃的触感。
熬到下课,安佑借口上洗手间,终于将手从赵非的揉捏把玩下拯救,逃似的走出a级成员教学殿堂。
他深吸了口气,在长廊上往前走了数步,踩到了不知道被谁从旁边花丛内揪下来的完整的一株玫瑰。
安佑垂着头,不高兴地踢了它一脚。
看它往前滚动几圈,他追过去,第二次踩踏,用粗糙的鞋底狠狠碾压。
玫瑰碎了,汁水在残忍的举动下被挤出,烂透的花瓣染红了他的鞋。
一步一个不完整的红色脚印,安佑眼睫轻轻颤了颤,皱了下鼻子。
抬眸的瞬间,无意中扫到了不远处一个黑色高挑的身影。
秦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