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当他默认,所以走去桌前拿鞭子。

但安佑仍旧抱着他不撒手。

oga的衣服湿淋淋的,鬓发乖顺地贴着耳侧,秦煊一偏头还能闻到他身上混着奶香的丝微汗味。

可这个时间点并不适合洗澡,会影响第二天的精神。

“我先陪少爷休息。”秦煊提议,“这笔账少爷先记着。”

过了好一会儿,安佑才点头:“嗯。”

秦煊便抱着他一同躺倒在床。

安佑还没完全走出恐惧,攥紧秦煊的衣物缩在他胸前,在嗅到了一点alha衣物间残留的信息素味后,眼睫终于停下了颤栗。

室内灯火通明,老鼠和蟑螂不见了,门外也没有传来高跟鞋的“啪嗒”声。

倦意逐渐入侵,安佑的呼吸趋近平稳。

梦里没有冰凉的血和黑暗的空间,有的是alha炙热的胸膛与雪松的清冽。

第二日。

安佑是独自上的学。

他迟到了十分钟左右,进a级成员的教学大殿时还带了口罩。

讲师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着知识的讲授。

赵非一眼看见他,对他挥了挥手,旁若无人地唤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