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煊专注看着腿间的oga,没有看他。

段情走了,关门声很轻。

“他说我是少爷的alha,少爷为什么不否认?”秦煊的声音蓦地响起。

“你不是我的alha吗?”随口答话间,安佑的双手绕过秦煊的腰身,给他缠绷带。

“少爷的狗和少爷的alha……”秦煊道,“这两种表述区别很大。”

安佑皱了下鼻子,烦对方咬文嚼字:“你就是我的alha,这跟你是我的人,我的狗,我的奴隶,没有区别。”

秦煊叹了口气,不再在这话题上纠结:“随你。”

“你看你,皮糙肉厚,居然也能被打成这样。”安佑啧叹。

秦煊:“……”

鞭痕重的地方,安佑已经处理好了,还剩下些红印没上药。

“好好记住这次我为你提供的服务吧,狗,你以后不会有机会再体验。”安佑捶了下因长时间弯着而发酸的腰,索性蹲下身,给对方涂抹最后的地方。

oga的气息就这么吐露在秦煊毫无防备的腹部,温热的,湿湿的,带着丝微的痒意。alha的肌肤偏能略过所有因鞭伤而叫嚣的大面积刺痛,敏感地捕捉到属于安佑的呼吸,然后在他气息中颤栗。

秦煊因此不自觉地绷紧了身躯。

他从安佑手中拿过棉签和药膏,单手将安佑从他腿间拉起,语气生硬:“剩下的伤口我自己能处理。”

“哦。”安佑应声,他刚好也不愿再做这种卑躬屈膝的事。

东西丢给秦煊,他走向衣柜,拿了衣服去洗漱之前,还好心对秦煊笑道:“今天不用你给我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