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少公爵因此怀疑我?”安佑盯着肖笙,眸中没有胆怯。
“我一直怀疑你。”肖笙笑道,“虽然动手的可能不是这条躺在床上的狗,但不排除你雇了别的不怕死的人。”
“随便你,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这话让肖笙蹙起眉头:“真以为我不会动你?宝贝儿,看见你惬意地靠在一条狗怀中,而我独自躺在床上,怎么也等不来你的看望,心里确实不好受啊。”
玩味的语气。
不知真假的话。
安佑忍住心里的嫌恶,控制好脸色,不让自己把反感表现地太明显:“看望少公爵的人很多,不缺我。”
“看来还是因为我对你太忍让,导致你在我面前越来越嚣张。”肖笙对扯着安佑头发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拽着安佑朝门口走。
堂堂a级oga,当着医院每一个路过人的面,被肖笙的狗拖了两层楼梯,推倒在肖笙的a级成员病房中。
他掌心都在攀附台阶时擦破了皮,垂眸看了眼自己受伤的手,安佑眼底有些泛红。
肖笙站在病房,对试图起身去追安佑的秦煊笑道:“真希望他死,你就去追,去闹,去搅乱医院的秩序,引众人瞩目,让他们看看你这条狗有多么没用,自己的主人被别人欺辱,而你除了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丢下这些话,肖笙挑唇而笑,眼底尽是讽刺。
他转身走出秦煊的病房,去往安佑所在之地。
秦煊垂在身侧的手逐渐收紧,骨节“嘎吱”作响。
他该相信安佑有能力自救,可他的紧张与担忧怎么都没法抑制。秦煊深吸了口气,眸色在寂静的室内逐渐暗沉。
“集中营。”秦煊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眼底阴霾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