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提出反对的人是秦煊。
段情诧异地问询:“为什么?”
“麻烦你已经不好意思。”秦煊道,“柏泽是公爵之子,人情我们还不起。”
“柏泽人很好,他不会在意。”
“不用。”秦煊冷声重复。
段情见秦煊态度坚决,不好再多说什么。
“少将军,若日后有需要,尽管开口。”秦煊道谢,“要不是你,少爷难逃一劫。”
“不用这么客气,我也一直在麻烦你。”段情注意力放在了安佑身上,“安佑,我得去上课,不能陪你了。讲师那边我会请假,你安心休息。”
“谢谢。”安佑笑弯了眼睛。
段情回之以笑。
他走后,秦煊蹲在了安佑面前,查看他的脖颈。
指尖轻轻擦过那处的红印,秦煊问:“疼吗?”
“疼。”安佑委屈地扯了下嘴角,“他把我按在沙发上,不让我起来。掐着我,我几乎不能呼吸。”
秦煊小心避开他的胳膊,将人抱入怀中。手落在安佑单薄的背脊上,秦煊的低叹于安佑头顶响起:“为什么不试着低头,几句话就能哄骗过去,少爷何必与他作对。”
“秦煊我心情不好。”安佑搂住他的脖颈,眼底蒙上一层水雾。
“怎么了。”秦煊轻轻摸着他的背,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