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的境况水深火热,如果安佑不留在安家,母亲连人质的价值都被剥夺,那会迎来什么样的后果,安佑想都不敢想。
“我没想过跟你的未来,你服侍我这么久应该了解我。”安佑如实道,“我只喜欢享受当下的快乐,如果你不能让我欢愉,我会一脚把你踢开。”
秦煊闻言,眸中乌云一点点聚集,整个人在安佑看不见的地方爬满阴翳。
他低沉的嗓音在室内缓缓响起:“如果我活着走出集中营,少爷,这一切都由不得你。”
安佑表情变得古怪,因为秦煊古怪的话。
他拉起被子,一把盖住自己的头,把秦煊这个头脑不清的蠢货隔绝在外。
“有病。”安佑丢给他两个字。
秦煊的嘴角却浮现笑意。
为了完成安佑的心愿,秦煊请了几次假,把安佑送到教室后,便去跟踪那些逃课的alha。
半个月后,秦煊送上了第一个alha的人头。
安佑很高兴,扑到他怀里奖励他一个大大吻,甚至原谅了近日来段情和秦煊越走越近的事实。
又过了半个月,秦煊如约亲手埋葬了第二个b级alha。
加上章林,至此,安夫人背后势力的子嗣全军覆没。
那日凌晨三点,明月高悬。
安佑给秦煊打开房门时,秦煊身上的血与泥泞的腥味交织,很不好闻。
安佑却没像以往那般嫌弃。